老人的无辜？

于公谨

随笔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老人的无辜？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于公谨
    曾经在一个早晨，看到过一个公交车司机埋怨着老人，和那些上班的、上学的人争抢公共资源。他说，没有什么事情，就不要这个时候上车；这个时候是上班的人，上学的人，他们都害怕晚了。有一个老人不爱听，就是对公交车司机反怼，你家的？当时旁边一个人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，就问司机，什么意思？司机说，这个老人说公交车是我家的？
    很多人的眼神，立即露出了鄙夷深情；而老人的脸色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。这让我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。有一个人家里没有烧柴，就上山砍树。而不凑巧的是，这个人靠近路边的砍树，砍得是十多年的松树，是长得很慢的、迎客松的松树。很多人都知道，树木成长不易，尤其是这样的迎客松松树。看山的人，恰好骑着摩托过来，听到了声音，就停了下来，走过去，看到还是认识的人，就让这个人付罚款二百元钱。砍树的人无奈，只能是让妻子出去借钱；而他的妻子却很不高兴，骂骂唧唧地去借钱，同时说道，也不知道哪一根神经搭错了，会出来看到砍树，还要罚款？
    借给钱的人家，当时并没有说什么，只是询问了借钱理由。等到砍树人的妻子离开，那家男人很不客气地说，这就是罚款少了，肯定是认识。他的妻子说，刚才说了认识的。那家男人说道，我知道，所以才不好意思，只是罚款了二百。他妻子不明白，说道，二百块钱还少啊？那家男人说道，本来树木成长不易，就不应该砍伐的；这本身就是不对。一般的树木，砍了也不是一次两次，罚款二百多么？很显然是不多；何况是迎客松松树？那些松树成长的更加不易。十多年的树，就这样被砍了？还记得冤枉？很显然，这本身就有问题。松树的砍伐，就更加说不过去，就更加让人有些生气。
    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砍树人夫妻知道。过了几个月，去给看山的人道歉。毕竟是明白事理。说实话，迎客松的松树，在路边，本来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，而被砍伐，这本身就说不过去。还有，如果不认识，就不可能是只罚款二百元钱了，很有可能是会去蹲几天，还要被罚款。这是值得好与坏的人。问题是，很多人不知道吗？就像是开头说得那个老人。
    司机可能是出于好心，毕竟是人多，容易挤到老人，问题是，老人会这么对待司机？我也曾经看过一个老人做过这样的事情。他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这话，骗吃骗喝了一辈子。很多时候，都会瞪大眼睛，用很无辜的眼神，看着别人。即使是明明知道就是这个老人做的，而且是就在刚刚做的，还要不承认。这就让人有些鄙视。问题是，打不得，骂不得，说不得，只能是静静地看着。不知道的人就会上当，而知道的人，就会说，他的话，你怎么可能会相信？
    这就像是一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。以前，很多时候，我都会觉得老人是一笔财富，一笔客观的财富。只是很多老人，却会让我觉得，他们从来就没有什么道德底线。好吧，没有道德底线，就会出现，我们也没有说什么；问题是，既然不是人，就不要装人吧。问题是，这些人还是装人，还是这样地看着别人，还是这样地“无辜”，还要把错误推给别人，这就有些过分了。就像是开头说的，“你家的？”这样的老人，说实话，真的是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，只是生活里面并不少见。

露珠

有些时候真是无奈！